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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联盟小说尘埃连载 驰骋在那一片天空

发布时间:12-02-06 11:39 来源:论坛推送 作者:DH·寒夜听雨
在玛雅人的预言中,人类历史上共出现了五个文明,分别是:根达亚文明、米索不达亚文明、穆里亚文明、亚特兰蒂斯文明和我们现在生活的物质文明,玛雅人称其为五大太阳纪。众所周知,2012年便是玛雅预言中第五大阳纪,也就是刚刚提到的物质文明灭亡的时刻,事实上前面四个太阳纪也都是以毁灭告终。在玛雅人残存于世的记载中,五大太阳纪都是相对独立的,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们近几年的发现逐渐印证了这一说法,尤其是穆里亚文明和亚特兰蒂斯文明,他们似乎找到了直接可以证明其确实存在的证据 穆里亚文明时期,世界被称作“符文之地”这实际上是一个错误的古称,当然穆里亚文明的先辈们也很少用此称呼。据史料记载,符文之地有三块大陆,人类和另一个被称为“约德尔”的矮小种族生活在一块名为“瓦罗兰”的大陆上。虽然我们无法得知他们使用计量单位是如何与现今的计量单位换算的,但科学家们经过研究得出假说:瓦罗兰大陆的大小相当于一个亚洲加上一个澳洲。 科学家们还发现瓦罗兰大致的位置在的白令海峡以南,国际日期变更线以东的地区。最近另一个更重要的发现是:穆里亚文明时期的智慧生物可以使用魔法!没错,就是某种超自然力量,然而对魔法的滥用也是最终导致其文明毁灭

  

  二、清风

  清风再一次送来了你的气息,不知此时身在天堂的你,是否也在回想我们的朝朝夕夕……

  安东萨隆从来都想不起自己昨晚做了什么梦,尽管他每天起床都在做这样的尝试。约德叔父和贾妮婶子看来已经到酒馆忙活他们的生意去了,所以安东萨隆需要自己找一些可以吃的东西作为早饭。

  “嗨!汤!”安东萨隆冲身边的那只白色的大狗招了招手:“昨晚睡得如何?”

  汤友好的用头蹭了蹭安东萨隆的手臂,并呜呜的叫了两声。没错,安东萨隆已经在狗窝住了13年了,贾妮婶子绝对不会允许这么脏的小孩住在她和丈夫的房子里。不过安东萨隆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和自己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睡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

  “那么,我们早饭吃什么?我亲爱的朋友?”安东萨隆坐在蓬松的草甸子上问道。

  汤呜呜的叫了两声,趴了下去。无论你信不信,人与狗长期生活在一起的结果,就是双方都能从一种来自异类的语言中读懂其中的意思。

  “哦,我知道,但别灰心,我一定会找到吃的!相信我!”安东萨隆一边抚摸着汤的头,一边说。

  安东萨隆打开了狗屋的门,爬了出去,明亮的光线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睛,待他逐渐的适应了光线,才发现今天的天气真的很不错。和煦温暖的阳光缓缓地泻下来,如某种质地透明的轻纱,柔柔地罩在沉酣初醒的大地上。狗屋前面的那一大片草地也别往日清新了许多,某些青草上还带着几滴顽皮的不肯落下的晨露。安东萨隆走在柔软的草地上,双脚很快便变的湿漉漉的,他清楚的知道这一带一定会有可以做早餐的东西,就在他这样想时,不远处一个类似面包的物体映入眼帘,在几片青绿色的草叶的遮掩下,如含羞的处子般乖乖的躺在那里,让人觉得神秘而期待的同时极大的增强了食欲……安东萨隆十步并做一步地朝它跑了过去,不料,一个白色的兽皮鞋以这世间最凶残的姿态踩住了它!

  “原来是你一直在捡我扔在地上的食物!”兽皮鞋的主人开口了,是一个脸上长满雀斑、身体胖的像球一样的小男孩。

  “掉在地上就不属于你了!”安东萨隆说着朝那块被“雀斑脸”踩在右脚下面包跑去,这一次他的速度更快,但比这还快的是他已经想到自己接下需要怎么做了。然而,顽皮的草地和他开了个玩笑,他脚底一滑,摔在了“雀斑脸”的脚下。

  “雀斑脸”发出一种尖厉的怪笑,看来他的笑点仅有这种程度。趴在地上的安东萨隆双手死死地抓住“雀斑脸”的左腿。“雀斑脸”依旧笑着,只不过那笑里多了几分鄙夷,他的身子微微向后挪动了一点,顺势蓄力,然后用右脚重重的踢在安东萨隆的肩膀上。也就是在他抬起右脚瞬间,安东萨隆夺走了原本被“雀斑脸”踩在脚下的面包。

  “我——我赢了!”安东萨隆捂着肩膀站了起来,右手拿着他的战利品。

  “雀斑脸”愤怒的看着安东萨隆,被自己瞧不起的人摆了一道可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不过,安东萨隆很明智,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跑了,然而他刚迈出一步便知道这很难。糟糕,鞋太湿了,容易滑倒!“雀斑脸”一把就抓住了安东萨隆的衣领,“想跑么?”雀斑脸厉声说:“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了!”安东萨隆下意识的看了看雀斑脸的身后,几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从草地尽处的小林子里走了出来。

  “把面包给我!”雀斑脸大声说。

  “你会吃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的东西么?”安东萨隆反问道。

  “那也不会给你这种家伙!”雀斑脸一边说,一边朝安东萨隆的屁股狠踹了一脚。巨大的作用力差点让安东萨隆挣脱了雀斑脸抓在他衣领上的那只肥厚的脏手。

  “汤!”安东萨隆冲不远处的狗屋大喊道,在这种时候他只能想到汤。

  尽十年的相处使人与狗有了这样的默契,听到安东萨隆求助的顷刻间,汤便从狗屋里窜了出来,并大声了叫了两声。虽然一条瘦弱的年轻牧羊犬对人类基本没有威胁,但这两声带有威吓色彩的狗叫确实吓了雀斑脸一跳。

  “别过来,汤,你会吓坏他的。”安东萨隆把手里的面包丢给了汤:“这是你的早餐,拿去吧!”

  汤舔了舔地上面包,然后冲着安东萨隆呜呜的叫了两声,眼眶里仿佛有些透明的液体在微微颤动。“回去吧!——”安东萨隆还没有说完这句话,一股强大的力量便将他从后面击倒在地,瞬间的惊讶和恐惧随后便是由舌头感知到的血腥味,那颗已然恢复冷静的大脑告诉他,自己伤的不轻。

  “怎么样?”雀斑脸踩住安东萨隆的后背,以胜利者的姿态嘲笑道。他不知道,即使他不这样做,安东萨隆也是无法通过自己的力量起来的。

  “这个经常在我们玩时捣乱的家伙,我早就想教训他了!”说话的是一个又瘦又高的家伙。

  “呦!”一个长着两颗黑门牙的男孩用力的踢了安东萨隆两下,“别装死啊!”

  安东萨隆没有理会几个人的嘲笑,他感觉不断有温热的液体从嘴里流出,而当液体流过嘴唇的时候却是一种麻麻的感觉。身体的很多地方也剧烈的疼痛着,这种疼痛不是在表皮,似乎在皮肤下的某个地方。这种情况下,需要马上脱困并处理自己的伤,然而,仍旧可以保持冷静的头脑却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

  一阵清风拂过草地,茵茵的绿草迎接般的舞动着它们的身体,想尽可能的多感受一下清风带来的快感,但清风好像有目的地似的从它们身边疾驰而过。安东萨隆微微抬起头,尽管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但那由清风送来的、青草的清新与泥土的芳香很快给了他答案,这种神奇的感觉竟让他暂时感觉不到了疼痛,嘴唇也略微恢复了知觉。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是不对的哦!”这个声音好像不是由人的声带发出,而是由某种凡人无法创造出的琴弦发出的。安东萨隆感觉这句话并非被是耳朵听到,而是化作了一种暖流直达心底。

  “安瑞拉。”雀斑脸低声说道,仿佛这个名字很令人敬畏,他身边的几个男孩也向后退了几步。

  安东萨隆艰难的抬高自己的头,想看一看说话人是谁,但无论他如何努力,只能看到一双白色的兽皮长靴和某种名贵丝绸做成的花边裙底。不过从诸多因素来看,这个女孩和他的年龄相仿。

  “他——他经常在我们玩的时候捣乱,所以……”雀斑脸好像在和自己的长辈说话,语气里充满了恭敬与顺从。

  “你现在已经是胜者了,不是么?”安瑞拉说道,那声音宛如轻抚平静湖面,却不会泛起一丝波纹的和风。

  “哦,是——是的。”雀斑脸抬起了踩在安东萨隆背上的脚。安东萨隆立刻觉得,那种仿佛要将他扼死的压抑感不复存在了。

  从脚步声判断,雀斑脸和他的伙伴们已经跑开了,但安东萨隆还是难以起身,甚至连略微挪动身体都很困难,身体各处发出的疼痛在不断的虚弱他的力量、摧垮他的意志……尽管他一直觉得有一个柔和的女孩声音由双耳传达至大脑,而大脑似乎失去了分析的能力,以至于他无法听懂那些语言。

  “我——”安东萨隆的双眼已然模糊,他的最后一丝力气随着这个字的说出消殒殆尽,无尽的黑暗迅速吞没了他,并抹去了他的意识……

  时间与空间的概念仿佛不复存在了,诸多混杂的画面和不真实感觉以完全违反自然法则的形式呈现在脑海,安东萨隆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好像有一个不断膨胀的物体正在与颅骨的耐受力抗衡着……

  “你能听到我说话,对么?”。这个甜美柔和的声音夹杂着某种莫名的力量将安东萨隆头脑中的混杂景象击得粉碎。

  安东萨隆隐隐的感觉有某种微微跳动红光和短促轻脆的声响,他极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看看那到底是什么,然而这确实很难。

  “你能看到我么?”那个甜美柔和的声音再次响起。令安东萨隆惊讶的是这悦耳的声音比自己的任何努力都要有效——他确实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这个人,事实上,她已经超越了人的概念。安东萨隆虽然没见过多少女孩,但他敢断定,眼前的这个一定是最美的。借着她背后壁炉里微微跳动的红光,安东萨隆得以暂时欣赏一下这个造物主的杰作。这个女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和一双白色的兽皮长靴,在壁炉红色炉火的映衬下,她的衣服和靴子好像在发光,就像神话里天使身上那种看似微弱却可以驱散掉所有黑暗的光。柔和、乌黑的长发左半边散在背后,右半边披在肩前,一只纤细小手不停的抚弄着肩前的头发。女孩的五官均以最合适的比例、大小和位置长在那张粉嫩的脸上,尤其是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即使技艺卓绝的画师也难以将它们复制在纸上。

  “你——”女孩的双颊泛红,很显然,她被安东萨隆看得有些害羞了。

  “哦,对不起。”安东萨隆把头歪向一边,他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很没有礼貌的事情。

  女孩轻笑了两声,打破了之前的尴尬,“我叫安瑞拉,是铁匠贝里托的女儿。”安瑞拉说着伸出一只手。

  虽然是第一次见,但安东萨隆曾经在约克叔父的酒馆里听食客们提起过,这是德玛西亚人友好的见面礼节,叫做握手。安东萨隆伸出左手,悬在安瑞拉的手旁。安瑞拉立刻握住了他的手并轻轻的摇了两下。虽然这间屋子很暖和,但安东萨隆可以明显感觉到这只手传达的温暖,他偷偷的抬起头,用眼睛快速的扫描了一下安瑞拉的脸,安瑞拉正眯着眼睛冲他微笑,这个表情给她超凡脱俗的美貌里增添了几分亲和与可爱。不知怎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的心脏以原有速度的数倍跳动了几秒,他知道这个场景将深刻于他的记忆里。

  “你觉得好点了么,孩子?”一个富有磁性的中年男声在房间的一角毫无征兆的响起。

  安东萨隆把头转向声源处,一个高大的黑影正朝他移动,他起初觉得有些害怕,因为那个影子实在是高的吓人,但随着壁炉里的红光逐渐拨开黑影,他看到了一个留着胡须的帅气男人。中年男人走到安东萨隆的身旁蹲了下来,直视着他的双眼“我是安瑞拉的父亲贝里托,如果我女儿说的没错,你就是约克的侄子,叫安东萨隆对吧。”

  不知为何,安东萨隆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竟说不出话来,那双乌黑的眼睛里有一种透明的液体在微微跳动,仿佛黑夜里既那令人恐惧又令人着迷的海洋。

  “爸爸!我跟您说了多少次在客厅里按一个门”安瑞拉有些生气的说:“你把人家吓着啦!”

  “哦,对不起!我个刚才进来的时候可能没出声音。”贝里托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用手挠着后脑勺并嘿嘿的傻笑了起来。

  安东萨隆看到贝里托的表情后忍不住笑了出来,“没关系的,贝里托先生!”。等他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自己此前一直躺在地上,这显然非常不礼貌。

  “别起身,孩子”贝里托见安东萨隆要起来急忙说道:“你有两根肋骨骨折了。”他用右手撑住安东萨隆的左肩,以免他在重新躺下的过程中感到疼痛。

  “是谁把他伤的那么重?”贝里托转过头问安瑞拉。

  “是班佳德,他们总是欺负别的孩子。”安瑞拉回答说。

  “那个——”安东萨隆打断了父女俩接下来的要说的话:“我——我是想说,那个家伙为什么那么怕你?”

  安瑞拉眯着眼睛笑了笑,“因为我爸爸的原因”。当她看到安东萨隆疑惑的表情后,又解释道:“他是远近闻名的铸铁工匠,正义之地* 的很多用于战争的武器都是由他打造的!”。安东萨隆看着安瑞拉骄傲的表情,心里感到了一种莫名而来的温暖。

  “很抱歉,安东,我们为了处理你的伤让你躺在了这张毛毯子上,不过这间屋子的地板下被我安置了很多铁管,它们可以把壁炉里的热量传导到地面上。”贝里托说。

  “我——我觉得很暖和。”第一次被人用昵称叫让安东萨隆感觉有些受宠若惊,不过他说的确实是实话,这间屋子准确来说让人感觉略微燥热。

  “班佳德说你经常在他们玩的时候捣乱,是这样的吗?”安瑞拉问安东萨隆。

  安东萨隆把头歪向一边,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尽管安瑞拉所转述的话是事实。“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安东萨隆转移了话题。

  “多哈村有两个名人,其中一个就是以虐待孩子和争夺家产著称的约克。”贝里托一边回答,一边用壁炉里的火点烟。安瑞拉狠狠的瞪了父亲一眼,并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

  “哦,不好意思,不要误会,安东,我没有恶意。我们都很反对你的叔父这样虐待你,而且你叔父因为争夺父辈遗产,也就是他的那个酒馆,在这里口碑很差。这可能是同龄人疏远你的原因。”贝里托说完吸了一口烟并向壁炉里看去:“哦,我的宝贝,我跟你讲了很多次,不要在壁炉里放干柴,你很喜欢听这种轻脆的噼啪声么。”后半句话很显然是对安瑞拉说的,但安瑞拉没有理睬他。

  安东萨隆对约克叔父的了解自然要比贝里托多得多。毕竟,他从小就看着约克叔父如何逼死父母、如何从从弟弟手中抢走酒馆。事实上,约克叔父兄弟之间的战争从安东萨隆记事起一直持续到现在,至于贝里托口中约克对自己的虐待,这已经是多哈村民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事了。不过,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自己不受同龄人待见与家庭和经历有关。

  “您刚才说,小伙伴们不和我玩是因为?”安东萨隆急于想确认这种言论。

  “嗯,与你的叔父约克有关”贝里托吸了一口烟,然后慢慢的吐了出来,白色的烟雾向壁炉处飘游,却被壁炉的红光一点点撕碎,直到彻底消失。“很多大人们直接告自己的孩子不要和你玩”贝里托接着说:“说你被约克打傻了。”

  安东萨隆渐渐的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他的眼眶里盈满了泪水,感觉自己好像在一瞬间掉进了五味瓶,各种各样的情感扑面袭来,让他无法招架。安瑞拉站起身,在安东萨隆的左肩旁蹲了下来,用自己的左手拿起安东萨隆的右手并紧紧的握住。

  “至少,在多哈村还有一对父女不是这样认为的。”安瑞拉轻声说道。

  安东萨隆看着安瑞拉,她的表情是那样的坚定,这个表情简直可以让已然心死的人瞬间获得重新振作的勇气。在他看来,安瑞拉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并非仅是在眨动,而是同时将一种蕴藏着无限温暖与力量的语言,通过只能被心灵倾听到的方式传达给了他。

  “谢——谢谢!”安东萨隆哭了出来。人越是遭逢心灵的慰藉或感动,越是容易将所受的委屈和不公以泪水的形式呈现。

  “别哭了,安东”安瑞拉一边劝慰安东萨隆,一边用一块柔软的毛料帮他擦拭泪水:“你嘴唇还肿着呢,不能哭哦!”

  安瑞拉的提醒让安东萨隆想起了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在摔倒时,他的嘴唇与地面直接接触,现在本该说去说话能力的他竟然说了这么多话,甚至根本忘记了自己的伤。“你是怎么做到的?”安东萨隆问道。

  “是这个!”安瑞拉从身边的桌子上拿来一个棕色的玻璃瓶子,冲着安东萨隆晃了两下。

  “这是什么药,居然有这么大的功效?”安东萨隆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这个药剂对流血伤口很有效,无论多么重的伤,一周之内就会愈合”贝里托解释道:“不过更值得令人惊讶的是,这个药剂是安瑞拉自己调配的。”

  “你真是天才!”安东萨隆停顿了一下,他在想该用什么来称呼安瑞拉:“安瑞拉姐姐。”在他看来这是最好的称谓了。

  安瑞拉轻笑了两声:“干嘛叫我姐姐,我还不知道你多大呢。”

  “十三岁!”安东萨隆说道。

  “那我确实是你的姐姐”安瑞拉笑着说:“我十五岁。”

  “我可以这么叫你么?”安东萨隆用期待的语气问道。

  “当然可以!”安瑞拉这这句话的时候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父女俩快速的用眼神交汇了一下。“我正好缺一个弟弟呢!”安瑞拉接着说。

  对于从小没有父母又受着叔父、婶子虐待的安东萨隆来说,亲人的概念是模糊的,但他的内心深处无比的渴求自己可以得到来自亲人的关爱。

  “不早了,安瑞拉,我们应该让安东休息了”贝里托将吸完的烟头的扔进了壁炉里:“明早我们还要带他去教堂的医院处理骨折。”

  “不——不行的!”安东萨隆开口道。刚刚站起身来的安瑞拉惊讶的看着他。“我必须回去!”安东萨隆接着说:“不然约克叔父和贾妮婶子会打死我的!”

  “放心,孩子,我会向约克和贾妮解释的!”贝里托的语气有些僵硬,可能是刚刚安东萨隆的话让他感到惊讶和愤怒。

  “他们一定会打我的!在您走了以后,他们就会打我的!”安东萨隆的话语里充满货真价实的恐惧感,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这两个该死的畜生!他们对这孩子都做了些什么!”贝里托把脸转向一边咕哝道。

  “但你没法走路,安东,而且现在外面太冷了,你会冻坏的!”安瑞拉说道,话语里充满了同情与关切。

  “不行,我得——”安东萨隆转过身子,用左胳膊肘作支点试图起身,但右侧肋骨处的剧痛像一台超大功率的抽水机,瞬间便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气。就在他咬紧牙关想要做第二次尝试的时候,两只大手把住了他的双肩,疼痛很快就结束了,如此同时,他再次与贝里托那双乌黑的、略陷于眼眶的眼睛相遇。

  “相信我,孩子,我向你保证,这一次你的叔父和婶子不会打你。”贝里托的话语和眼睛同时将坚定和不可质疑传达给了安东萨隆。

  安东萨隆有意避开贝里托的目光,他的头脑在迅速做着各种分析和判断,力求得出一个可以保证自己安全的决定。对于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而言,这种高度理性和警觉的头脑在很多时候是多余的,然而生活逼迫他做出了这样的“进化”。

  “这世界上不都是坏人,安东,如果因为承受了不幸就拒绝别人的爱,生命里就不会再有阳光了。我妈妈以前经常这样对我说。”安瑞拉先于父亲看出了安东萨隆的忧虑。

  在安东萨隆听到这句话以前,阳光这个词仅有字面上的意义。当然,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有深度的话,虽然不能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这句话确实可以帮助他做出正确的判断 。

  “好吧,我留下来。 ”安东萨隆轻声说道,尽管他还是有些担心。

  * 正义之地:由英雄联盟在瓦罗兰各处设立的,处理和解决各国纷争的战场,这个战场由魔法控制,持不同意见或者相互对立的城邦、势力各派遣或雇佣五名召唤师,召唤师可以召唤英雄在正义之地里战斗,战斗失败的一方无条件答应获胜方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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